烫,很多汗,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般的发烧。
他冷静异常,立刻拿手机联系人:“在诊所?”
“在啊。”谭百州在办公桌前转着笔杆。
谭百州是二姨太独子,有点脑子,但没用在谭家所希望的正道上。
小时候抓阄抓了把手术刀后,从此就再没放下来过。
谭家祖辈一代的老观念,男人就是要舔刀血,淋子弹,练就一身本事地活,才叫真正的男子汉。
但谭百州这人心态健康,不管挨多少打骂,毁了多少座诊所,他还是把梦想坚持了下来。
二姨太就不一样了,她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儿子又死不成器,她每天都郁郁寡欢,一张蜡黄脸比大姨太看着还长几岁。
谭九州单臂把女孩捞起来,她汗津津的身体像刚浸了水,无骨地软在他怀里。
他往门外走,顺势勾了车钥匙:“马上带人过来,你备好一张病床。”
谭百州笔杆敲着纸张,唇角流露笑意:“昨晚你不是在宋霏家过夜的吗?别告诉我你太激猛把人弄伤了啊,我这可不受理妇科。”
谭九州现在没心思跟他调侃,把小女孩轻手轻脚地放上车。
向来不懂怜香惜玉的他,动作竟不由自主地放轻,像在对待一朵娇怜欲碎的花。
宋初混沌迷糊地躺在那,小手扯着奶黄色的小衫,细细的脖颈青筋突显,张着唇儿难受地喘息:“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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