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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阿姨低声说:“医院里脑子正常的有多少?认命吧!谁叫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陆翡闻言停下脚步,皮鞋尖转回去,姿态优雅朝二位保洁人员俯身,衬衫妥帖包裹着他精壮的上身。
他脸上沾着让所有女性心情愉悦的笑:“两位阿姨消消气。请问有没有新毛巾和手套?”
两个保洁员一怔,上下打量陆翡。
瞧他这身不菲的行头,也知道他定是哪家大老板,立刻收了抱怨的神情:“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陆翡淡淡将袖子挽到手肘:“我来帮忙。”
两个保洁员惊讶得面面相觑,工作十多年,见过成千上万的人,见到她们都是绕道走,这是第一次有位先生要求主动帮忙。
时苒睡不好。
脑子被压力折磨得昏沉,再加上白天的医院喧闹不休,她翻了个身,徐徐睁开眼睛。
坐在床边,记忆徐徐恢复,她木然凝视着自己的脚尖。
能想起昏睡前最后画面,是一个浑身鲜红的女人,而始作俑者是拿着铁桶的自己。
时苒木讷望着自己的掌心,被陆翡用湿纸巾擦拭过,还有结块的红漆残存在指甲里。
她慢慢攥起拳头,露出一截截森白的骨节。
也太乱来了,就算心里再痛恨,再激怒,她怎么做出那种离谱又犯法的事,竟然直接抢了早晨油漆工的木桶,泼在韩玲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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