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时大器没那胆量也没那手段,狠话挺爱放的,但一次没实现过。
时大器恼羞成怒地骂骂咧咧,时苒一个字没听,只敏锐听见那头传来“文场赌庄欢迎老板光临”的声音。
她眉头突突一跳,立刻挂掉电话。
低头搜索了下地图,果然有文场赌庄这个地方,就离她不远。
出租车15分钟路程抵达,她下车时,单薄的身形颤栗了下。
这片地下赌庄开在不起眼的市区另一面,在地图上看,附近除了老房子居民,别无其他房子。
狭窄陈旧的街边站着几个大汉,露着跟时苒腰一样粗的手臂,上面张牙舞爪都是刺青。
时苒心脏咯噔乱跳,孤身一人,又是第一次来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难免紧张。
她低头假装没看见那几个男人,他们瞧见她,猛吸了口电子烟往她脸上吐,时苒吓得捂脸落荒而逃,听见他们在背后猖狂的奸笑声此起彼伏。
疯子,都是群疯子。
时苒咬牙攥拳,满心只有找时大器的事,她掀开帘子走进去,一股浓郁到熏鼻的烟味与酒味混杂冲进鼻腔里,差点没让她窒息过去。
破旧低调的外观看不出来,赌场内部宽敞明亮,除了一层的游戏机以外,二层三层便是两人互赌,一群性感兔子制服的美女荷官在发牌。
这里是榕城最大的销金库,聚集在此的玩家们,下到学生上到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一个个被赌瘾蚕食,没日没夜来投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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