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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江燃低头笑了下,想起这二十多年跟陆翡在一起的时光,的确,都是他充当家长角色比较多。
成了习惯后,就不觉有什么不舒服了。
席江燃换了个姿势,“那天跟石远巢聊过了吗?”
木源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去是去了,不过故意迟了三四个小时,十二点过才到,整个店里就剩石远巢一人了。
他已经喝了不少酒,借着月光满脸微醺,沧桑面庞对他露出丝丝笑意,“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瞬间,木源望着他那张脸,忽而感慨万分,想起第一次在局子里见他时,他们晚上也去搓了顿日料,喝了清酒。
时光过境啊,两个步入中年的男人并肩坐下,就当年的事浅浅开谈,大多都是石远巢在说,木源没什么心思地听。
直到讲起轮渡遇难的十二名队员时,石远巢在榻榻米上双膝点地,致以最高的歉意。
他说他并非想当一个逃兵,只是当时失去了意志,被安排到了救生艇上,第一批脱身。
在醒来后,他曾想过第一时间前去支援,可刚下床腿就折了,被医生强行绑在了床上。
再醒来就传来噩耗,什么都来不及了。
木源静静听完,一杯空了的瓷瓶在手里晃啊晃,借着月光散出幽凄的光芒。
其实,他也知道那件事的经过。
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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