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一看便是画功了得。
只不过,纸张触感粗糙,很有年代感了,却保存极好。
黄绵隔着苏晚筝看到那幅画,忽而嘴里呢喃了一声,伸手夺走,紧紧握在手里:“宝啊,宝不碰,不碰……”
瞧她那副珍惜至极的模样,想必是留下与家人唯一的记忆了。
直至回家的路上,黄绵都始终抱紧那幅画,谁也不能靠近。
送苏晚筝与黄绵回家后,席江燃和时博马不停蹄地离开去见木源,将那张照片交到他手里。
照片上,是一个戴着礼帽的中年男人蹲坐在一具尸体旁,手上还拿着一把凶刀,地上血迹流淌成故意的画幅,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照片应该是黄绵拍的,年代久远,四角都微微泛黄,很清楚照出了两人的眉眼。
尸体是苏丰莫,手持刀具的是苏丘。
“这……”
木源怔着,“你们从哪里拿到的?”
“黄绵的故居。”席江燃端起茶浅浅喝了口,“就今天才去的,想着能从黄绵身上套点线索,果然不负期待拿到了这个。”
木源瞠目:“黄氏公馆,我听说早就封锁了,你怎么进去的?”
“陆翡使了点伎俩,还算顺利。”
席江燃眉眼透着深邃,压低了声音问:“这张照片,足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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