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问江清霾:“婚姻?江江,我什么时候结的婚?”
江清霾未开口,他察觉席江燃眼底的光束一点点散去,陷入永久的黯淡。
然后,席江燃忽然拿起床头的笔说:“我签。”
他决定得突然,让正在想该怎么解释的江清霾也愣住。
便见他手起笔落,大气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江清霾拿起文件一看,确认是他的名字无误,轻慢勾唇:“席先生还真是果断。”
“既然做了‘清缘’手术,总归会除去与一人的缘分。是你或是我的都好,只要最后有人疼她足矣。”
他眼眸苍淡,低着下颌半晌,随后沙哑道:“我自甘认输,对江先生就一句要求,以后没我照顾她的日子,请保护好她。”
他一番话行云流水,没半点磕绊,是发自内心的恳求。
江清霾攥着文件,眼底是一片理所当然的轻松:“无需江先生提醒,不管过去还是以后,晚晚始终是我心上最重要的人,我决不会伤她负她。”
他笑了,眼中璀璨生星般清明:“那样最好。”
直到牵着苏晚筝走出医院,江清霾都持有怀疑的态度。
这一切结束得太自然不过,反而让他起疑心。
席江燃分明是爱极了苏晚筝,却愿意就这样干脆地一刀两断?
还有,在等苏晚筝手术结束时,他说的那句“你以为的都是你以为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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