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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苒难掩激动之情,站起身,“方才李医生也说了,筝筝是第一个实验者,你就不怕手术中途出意外?你如果真的担心她,就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
“时小姐!”sherry冷声喝住她,手掌攥成拳。
她有什么资格对江先生大呼小叫?
江先生这些年对苏晚筝做的还不够多吗?
“sherry。”江清霾淡淡抬起手掌阻止她。
sherry低下眉眼,没有再说话。
江清霾掌心捧着茶杯,沉声道:“是,我当时确实有逃避的心思。她每天每夜睡不着觉,几乎每周都要割腕。长期以往下来,我怕有一天我稍微放松懈怠,她就真的死了。”
“但现在看来,我选择那个手术并非坏事,至少让她安然无恙活了六年。”
“简直荒谬。”时苒再也听不下去,起身走出病房,“砰”一声关上门。
“苒苒?”她刚沉着脸出门,苏晚筝便在走廊看到她。
苏晚筝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扶着走廊扶手慢慢靠近:“是苒苒吗?”
时苒一听她颤抖的声,再看她羸弱的身体,想起江清霾对她做的一切,就觉心脏难受。
“是我。”时苒平静地走过去,默默拥抱了下苏晚筝,“瘦了这么多。”
“你也是,就知道整天工作了吧。”苏晚筝把脑袋枕在她肩上,闭上双眼得以安心,“是江清霾带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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