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痕迹,是他的阴茎。
“有时我是真的想在接吻时掐死你。”李承袂模糊地笑了声,吻向裴音唇畔。
凌晨久久未停的烟火声阻断了一切被发现的可能,裴音虚弱蜷在哥哥身下,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干得死去活来。
“…怎么不叫哥哥?”他问,弄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和你想的一样吗?”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裴音攀着男人放在她颈上的手使劲儿点头,若有似无的窒息感和被攫住的束缚感令她全身发抖。她不顾李承袂掐着她的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本来要待两天回去的,但春喜突然下了很大的雪。
这场雪持续了很久,且将李承袂养在院内的发财树冻死了两棵,令他心情很差,令裴音坐在自己身边写作业。
看女孩子为那几句日语发愁,李承袂觉得很有意思。
裴音这次经期来得很规律,第三天变少,第五天结束。暴雪的第三天,也是裴音生理期结束的那天,窗外雪片连绵,她在室内被褥之间积郁的热气里,裸着身体跟李承袂接吻。
裴音面红耳赤埋进李承袂怀里由着他亲,手放在小腹下,手背抵着腰的同时,剥开湿漉的外唇去含他。
这次是……是这里……
她湿得不成样子,因为太年轻,只凭期待就能刺激得自己流一屁股水。
含一小段,大半个头部,李承袂没有引导妹妹,只在湿吻中等她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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