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感觉是,春喜可真冷啊。
大概因为在生理期,她显得格外畏寒,裹紧了羽绒服,下巴埋藏进领口,取到箱子就出航站楼叫车回家。
她没回家,去了李承袂在春喜的住处。
去年刚来春喜时,她整个暑假都待在这儿,跟哥哥一起。夏雨最盛时李承袂站在庭下接电话,裴音做跟屁虫,又闲得无聊,就揪旁边发财树的叶子,被哥哥打了手心。
一切都是老样子,好像什么也没变。裴音推着箱子走进堂厅,柔和的光线里,她看到一楼有人。
沉香和木料香里掺了几乎闻不到的淡淡烟味儿,烟蒂摁灭在李承袂面前茶几的烟灰缸上。
他守株待兔在等她,等了很久,久到他吸完一根烟,又看那些辛辣的白雾在初冬的室内散掉。
裴音被吓了一跳,而后扔掉行李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她看起来很犟,而且生气,像一头刚从母体爬出来的小牛,皮毛白净沾连,长长的黑发贴在鬓边,嘴唇湿润,身上有来自母牛子宫的血气。
出人意料,李承袂坐在沙发上,也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目光在妹妹脸上隐晦地流连,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观察妹妹的脸色。
在透过她的微表情看她有没有生气,有没有怕到又想离开他,躲得远远的。
理智上李承袂觉得可笑,他决定做什么事,现在也要看她脸色了吗?
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这时发出嘲讽:如果不需要顾忌她的心情,不在意她的反应,之前又为什么处心积虑要裴琳开口送她出去?又为什么告诉林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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