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只能听着他唤她的声音,在被中边出汗边流水,牵着他的手,看男人脊背起伏,唇舌湿黏地辗转在她里面。
他哪儿都比她大,嘴巴含住她绰绰有余,手指含在身体里也像阴茎。
裴音听到被子里那道有些闷的啜饮声。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但哥哥却一直在吮她,要她为让他埋得更深,角度更大地分开腿。
裴音忍住并住腿的欲望,呜呜咽咽地叫,幻觉小穴快要被他的手插烂了。
他怎么就能撞到那么深的地方,那个地方让她感到疼,和破处不同,疼得让人想叫。
“哥哥……”裴音抖着身体叫他,腿心还在被弄,一股一股地吐水。
这种快感令人害怕,大概人本来就会不自觉思考快感的代价。裴音不晓得自己要为这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快感付出什么,她在过度的极乐中感到了反胃,或许是因为乱伦,也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自己与亲哥哥苟合的罪,情绪起伏不定,身体却软烂成泥。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做比口交、破处更过分的事……?
“好重……好硬…”裴音轻轻叫了一声。
李承袂身上全是肌肉,刻意放一点儿力气下来就让她有受压窒息的快感。裴音顺着腰线往上摸,摸那明显的肌肉线条,直到手指搭到他后颈,被李承袂捉住握在手中。
“抱着我。”他道,并不从被里出来,而且突然贴近到连头发都磨蹭裴音的胯骨。
他在咬她,简单快速地刺激她流水流眼泪,牙齿咬着嫩肉牵扯,将发情后微微凸起的豆豆暴露在空气当中。裴音不知道自己已经喷了几次,难耐地用小腿绞兄长的脖子,手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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