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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走到门口,员工的对话让秦溪玩命地咬住了牙。
“老板是走了吗?”
“没有吧,车还在,是不是买咖啡去了?”
骚逼被鸡巴猛捣,秦溪潮红的脸像发了高烧,她卑微地轻言道,“别,别再走了,她们会听到的……”
“骚逼勾引有妇之夫还怕人看?”陈远鸣放柔了语调,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抓着屁股往鸡巴上怼,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安静的瑜伽室里格外明显。
秦溪没力气反驳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撞击,没等来她的答复,陈远鸣又说,“在医院和吕文柏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被“儿子”操得爽吗?他硬还是我硬?”
“你怎么知道?”秦溪觉得错愕又毛骨悚然,即使用奄奄一息的气声也要问清楚。
“决定使用你之前,我当然要花些时间心思来调查你。”陈远鸣嘶了一声,骚逼夹紧,搞得他的鸡巴有点痛,“想被轮奸吗?不想就让我爽完,夹断我的鸡巴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秦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就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无论是一夜情还是固炮,她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嗯~不要,放了我吧。”抱操了好一会儿,陈远鸣把秦溪放在垫子上,她以一种趴姿背对着陈远鸣。
鸡巴短暂离开了骚逼,她的身体异常燥热,骚逼痒得想她忍不住上手抓,这种上瘾的感觉是……?
秦溪的双眼顿时失去神采,她大概真的染上了性瘾,这些天和不同的人做爱,她的心态有了不小的变化,恨不能在性爱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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