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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在前却自给自足,秦溪的面子多少挂不住了,她扭捏地夹着腿,在昏暗的屋子里靠形状确认陈远鸣的鸡巴很可观,她又想吃了鸡巴。
“扭什么?男朋友射给你的精液要流出来了?秦老师还真是胆大包天,逼被灌满了不去清理,怎么还在别人丈夫面前暴露了?”陈远鸣用对付生意伙伴的方式步步攻略秦溪。
“你要怎样才肯……操我。”秦溪难得一见地还没办正事就羞涩了,陈远鸣的魅力远比她看到的大,陈远鸣的鸡巴也远比她预料的大。
成年人往往用一个眼神就能确认对方和自己来不来电,他们对视了很多眼,每次两人的眼神里都有丰盈的欲望在隔空碰面。
或许他们的灵魂早就交融,只是他们都不敢肯定。
“用这根绳子磨逼给我看。”陈远鸣神情冷淡地提出条件,他手里的动作放慢,专心观察秦溪的面部变化。
瑜伽用的吊绳展开是吊床,主要在上面做些高难度动作,所以吊绳想细都细不了,拿来磨逼跟骑马一样惊险刺激,秦溪幻想过这种画面,但她从没试过。
陈远鸣的恶趣味激发了秦溪,她跃跃欲试地跨上陈远鸣指着的那根吊绳。
“嗯~”逼和布料刚接触到,秦溪就骚性发作,脚趾踮起脚掌撑着地,吊绳一晃她就跟着摇,手紧紧攥着绳子上方以防摔倒。
“骚货荡起来。”陈远鸣一语双关,他要看荡妇荡秋千,然后看她的逼被磨得血红,再把鸡巴插进去,玩命地直捣花心。
秦溪骑木马似的前后摇了起来,她积极地顶着跨,那根粗绳在逼水的滋润下越发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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