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抓揉着她丰满的双峰把玩。
要是被骆锦光压在身下狂肏的人是我就好了。
内间的响动隐隐透过门板传出,枷枝夹着腿,可惜地想。
宽大的床榻四周被层层床帐覆盖,晃动的帘角见证着后头的猛烈。
“等、等一下……骆锦光!”
程夭俪见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理会她的叫喊,嗔怒地往骆锦光被紧实肌肉包覆的肩头啃。
男人刚好挺身,饱满的胸膛迎面压下,嗑到牙齿的程夭俪反倒痛的呜了一声。
哪里都硬,跟个石头一样。
骆锦光只当程夭俪是被肏到爽处,又叫又咬的,
在床上从来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把人往死里干。
体谅程夭俪娇贵,禁不住天天被他折腾,成亲后行欢的次数跟过去减少了一半。
沐浴后散发着馥郁花香的程夭俪半躺在美人榻上,艳红的锦袍披在纤细滑腻的肩头上,火热的红衬着美人肤白胜雪。
听说骆锦光今天与部将应酬晚归,程夭俪谴人把骆驸马喊进卧房。
站到眼前一看,人还算清醒。
但闻到骆锦光一身酒气烟尘味,程夭俪嫌弃他脏,横眉竖眼地用叨念要他快点回自己屋里洗漱。
叽叽喳喳的,太吵了。
那样红的唇,跟营区前院那个果子树上的树果一样红润饱满,香甜多汁。
“唔!…”
叫你走,为什么还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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