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给家里补贴不少。
二姐还没到说亲的年纪,但二姐十分能干勤快,可以帮忙照顾幼弟又能做女红增加收入。
我也曾经想跟二姐一起干活,让爹娘也对我笑一笑。
但是我的手艺差劲,针线细活歪歪扭扭毁了布料,反而被娘揍了一顿,连两天没给我吃饭。
我的力气也不如弟弟们,不能帮忙爹搬砖赚零钱。
那日爹突然说要带我上街,我隐约知道自己出门,就再也回不了家。
我努力地抗拒,试图逃出家门,任凭我哭闹哀求都没有用,最后我被爹用绳子绑着。
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爹第一次抱我,他把我扛在肩上走了几里的路,把我带到远从京城而来征收宫女的宫中贵人面前。
内务省的太监仔细打量我的外貌,问了年岁和几个简单问题,确定要送入宫的孩子智商无虞,就把装着碎银的小布兜扔给爹。
爹领了银角乐呵离去的背影,是我无法忘怀的一幕。
看着我哭求却一脸漠然无视我的娘,连最后一眼的道别也不愿给我的爹,不曾拥有过爹娘疼爱的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失去。
几两银角还尽父母生身之恩,以后我不会再去想以前的事了。
因为,有个人给我取了很美的名字。
那个人说:“绿蒲涵白芷,芳蕙非冬雪。”
“以后,你就叫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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