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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呜嗯!疴啊啊……”
程夭俪整个小腹都又热又酸,男人托着她的双腿,强劲有力、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又重击地捣鼓,淫水止不住地流,交合处越发湿滑顺畅,淫靡的水泽声里,全根没入肉穴深处的肉棒,在穴口捣出沫,饱胀的囊袋压在程夭俪股沟,拍出响声。
骆锦光这个男人,跟温柔明朗的天麓哥一点也不像。
但在男人粗鲁的性事里,她却想起赐婚前夕,和天麓哥因为春药的刺激,疯狂又悲痛的交欢。
察觉到女人的分神,骆锦光手上施力,托起她的臀向上抬高,双腿架在肩上,让程夭俪只有上背贴着床铺。
这样的角度,能让肉棒进的更深入。
果然,骆锦光一顶,程夭俪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抵着他的肋骨轻颤。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烫的人要化在他的身下。
“公主,就算你半途昏了,臣也不会停下。”
程夭俪张嘴,却忘了自己是要叫还是要喘,双手扯着床单,挺着纤长的脖颈,承受性器反覆贯出贯入的激烈交合。
直到满溢的潮水喷洒而出,迎合猛烈进攻的肉穴瞬间紧绞男人,像是有无数小手,贪婪地卖力挤压着,缠着盼着龟头顶端的小孔里的琼浆玉液。
骆锦光发出低吼,粗重的喘息扑撒在程夭俪的耳窝,重重地抽插伴随嘶哑的闷哼,滚烫的浓稠浇灌在花穴深处,烫得花心溃堤。
程夭俪一个机灵,一束热液打湿了骆锦光结实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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