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淡淡道。
我揉了揉她的头,两人在月下沉默了。
再回屋中,慕容星河主动提出和我分床睡,我感到欣慰。
只是这哨兵所的床也太他娘的硬了,我在躺下的一瞬间,身上的伤再次复发了起来,原本疼的麻木了的神经也跟着再度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