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跑不掉。”
说罢我自己在心里扇自己大耳刮子,心说马艳芳对不起对不起,我要不从你这儿翘点有用的话,我就得死了呜呜呜。
马艳芳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吓得蹲到地上,抱着头结结巴巴地说:“别摸我,别摸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方柱救我。”
我见她反应剧烈,还吐出了一个名字,便拿着剑柄轻轻拍了拍她身上,继续道:“方柱也救不了你,你不听话,老子就打死你。”
“方柱救我,方柱救我!你别嚣张,等方柱回来,他替我杀了你。”
我惊觉有戏,便拿着剑柄指着赵誉,对她道:“方柱,啊方柱来了!在那儿,你看是不是他?”
马艳芳头也不抬,跪着四肢并用跑到赵誉面前,拽着她的裤腿,呜呜啦啦道:“方柱,方柱,救我,救我。”
赵誉不解地看着我:“将军,这疯妇人你跟她胡闹作甚呢?”
我心说你小子不懂,你将军我可是学心理学的,人虽然疯了,但应激反应还是会对她的身体发信号,迫使她做出行动。
我走过去用手拉马艳芳的头发,又道:“你看,方柱他不管你,老子现在就把你剥了,让大家乐一乐。”
“不会的,方柱你快跟他们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咱们一起逃跑吧,求你了,求你了。”
我又站到赵誉身后,假装是赵誉发出的声音,对她说道:“马艳芳,你就去给大家玩玩吧,我没跟你说过逃跑,我也不喜欢你。”
马艳芳一下子急了,她开始痛哭流涕,抱着赵誉的腿,鼻涕眼泪都擦到他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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