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了下来,边想边说:“朔州的子望节是不是要到了,若又到时间了,叫酒家给孤留个席位。”
等到手下告退,谢时序又呆坐了半晌。
良久,他忽然抬手往头顶摸,想摸摸自己的角,看看是不是滚烫的。等手一伸上去才哑然地想到,褪下的角已被他拿了去打了女子饰品,而新的则还没来得及长出来。
没有角了,他的指尖于是小心的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少女甜蜜的体温仿佛还能被唇舌感觉到。
想着想着,一层热意在谢时序脸上浮现,他想忍着,终究还是弯起了唇,低声喃喃道:“师姐……”
——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只觉荒谬非常,她如何会在梦中见到师弟,还…还发生那些荒唐事?
手下勃发的、弹跳的肉柱触感实在真实,还有得劲时少年的喘息、黏糊的水声、她腿间被人蹭着生疼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除了实在地被谢时序的肉棒插过,确实差不多和谢时序做了个全套。
更荒谬的是,她的腿间一片粘腻,跟着一起动了情。
难不成,有了一次,便会如此容易臆想那些事情?
她情绪低迷地裹在锦被里,手伸了下去,抚摸起情动的阴户,想速战速决地解决体内奔涌的欲望。
前面也说过,宁静意天生一副合欢道体,拿来双修则事半功倍,反之,一旦动情不加以纾解,其势堵在体内,反而对修行有碍。
动情损修为的程度不一,如果是普通的一点点感觉,她修炼个半柱香不到便补了回来,是以她一般也不大管。然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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