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隋恕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否定,只是在她讲完后问:“你想好了要走这条路吗?”
简韶定定地看着他。
在他第一次对她提出要送她出去读书时,她完全没想过要遵从他的话离开这里。后来旅居南洋,遇到了打工攒学费的马柯,他也讲了诸多利弊。
简韶低低地说:“对于1%的人来说,在哪里都无所谓。而对于要谋生的人来讲,时代的低潮冲到身上就是一场无法抵御的海啸。”
隋恕点了点头。在南洋的街头,他就曾对她含蓄地说过,年轻人的青春短暂,经不起社会低潮的蹉跎。
隋恕拿走了她编的手链,道:“附近的几个主要城市都有语言班,坐船不算远。我这两天要离开一趟,十叁会跟着你过去。”
简韶“嗯”了一声。
“选专业和择校的事情,我和vinent都会帮你的,不必感到焦灼。”
简韶冲他笑了笑,礼貌地道谢。她的目光落到手链上,轻轻地说:“这个就送给你了哦。”
﹉
飞机升空,驶向遥远的故乡。晴空之下,北海的风带来微咸的气息。
在消息通过邵文津、戴琳琳传递到戴行沛那里时,司办安插在章裕盛身边的探子也将章裕盛动向可疑的消息带给了司海齐。
等到戴行沛屁颠屁颠地跑去告密之时,司海齐早已波澜不惊地坐在沙发上读参考消息。这样处惊不变的气度令戴行沛敬佩。
平心而论,司海齐并不想在这时候动章裕盛。尽管章裕盛与他的私交经过华小宝车祸事件后已势如水火,但是家事与国事,司海齐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比起天真地想彻底颠覆方向的改革派,以及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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