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只要够强就能吞没一切。
在与庄纬、ken复盘之时,庄纬叹息着对他说:“章早年做纪检工作出身,司海齐就任之前,他一直是前任一把手收拢地方权力的无影手,人事部署都由章裕盛开路。很多人突然老实退居二线,都是因为他钓鱼执法搞来的黑材料。包括他的亲信也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人不贪不色、独善其身,就无人敢收、无人敢用。想做嫡系和家臣,势必要有卖身契和投名状。张成龙耳濡目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ken从副驾驶扭过脖子,探向车后座:“是的……你必须要小心了……”
车辆进入高架桥,骤然抬高的视线,钢筋水泥倒插在天际。轮胎碾入快车道,低矮的灌木丛与行人被远远地甩在身后。
ken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膨胀,炸成掷地有声的字点,噼里啪啦地坠入轮机的底部。
粉末无声扬起。
“你要小心,”ken将手放到鼻子下,摆出一片叶子的姿势,“他吸过这个。”
﹉
天阴,有雨。
绿色钞票拼成的靶子上不断传来飞镖扎入的闷音,庄纬在桌前接电话,一会儿眉头皱起,一会儿又无语地拉平。
“……jane小姐的前男友?”
飞镖练习的声音戛然而止,简祈看向庄纬的后背。
“我想想……嗯,是有这么一号人,”庄纬摆弄鼠标翻档案,“我记得当时做背调的时候顺便看过,啊,找到了——叫齐泽延。”
简祈的视线出现片刻停顿。
“他怎么了吗?”庄纬问。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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