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世界的极度疲惫中,简韶浑浑噩噩地想,隋恕一定是疯了。
她感觉自己再也跑不出这场苦热的大雨了。她开始讨厌热带,讨厌经常发霉的室内,讨厌窗帘的颜色,讨厌一切。
简韶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不知所措地放声大哭起来。
天空是闪电的颜色。
雨落下来,一切暗下去。
门开了一条缝,男人站在她的床前。简韶根本不想理他。
“我让你觉得非常厌恶吗?”克制的声线响在屋内。
她觉得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爱和恨都是过于强烈的情感。她不想爱他,也不想恨他。
埋在枕头里的鼻腔换气不畅,简韶烦躁地用脚蹬毛毯,绷脚后又勾不回来。
“我要被子!”她哭着说。
隋恕在黑暗中弯腰,帮她拾起薄毛毯。
简韶的情绪变得很坏,她的惶恐不安让他感受到少有的挫败。不过他不会以这样的情绪面对她,隋恕在床边坐下来。
“你再这样哭下去会发热的,”他说,“我们旅居在此,没有固定的家庭医生,只能去看急诊,这边的急诊不像国内那么靠谱的。”
简韶还趴在床上闹脾气,胸膛上下起伏,要被抽泣声贯穿。
“我要盖上被子——”她憋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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