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几名便衣当天下午便摸上了小鱼山。
他们查到住在航空兵家属楼的这名年轻人目前的身份是渔业电商。这个身份在本地并不奇怪,特别是临近过年的日子,青市海产年货在网上销量倍增。很多返乡的大学生因此都成了兼职电商,将自家的产品挂到网上销售。
男人出门的时间不多,出来也只是在沿海地带走走停停。风吹过来,海鸥俯冲而下。
他抬起头,帽檐下露出小半张侧脸,赫然是本该丧生火海的隋恕。
冷气随着涨潮涌动在脸上,隋恕眺望着海洋,神色十分冷静。
其实他并不知道会场会在那一刻起火,让庄纬几人与他分道抵达会场只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重要的出行必须分两路走。
这么多年以来,他甚至从来没和家人共乘过一班飞机。
隋恕想,有人要他死,这并不稀奇。他甚至觉得这一天到来的竟如此之晚,可见对方也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
令隋恕稀奇的是这种明显而拙劣的手段,实在不像戴行沛会做出的事,这几乎明晃晃地向所有人宣告,他就是凶手。所以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是戴行沛底下那群无法无天惯了的蠢货一拍脑袋做的。第二,有人要嫁祸戴行沛之流,挑起其与隋正勋的死斗,好渔翁得利。
隋恕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一个人,太子党“折中派”力推的章裕盛。
如今太子党内部四分五裂,大批司海齐的支持力量也在小矛盾的带领下临阵倒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司海齐对“太子”的恐惧要远甚于对改革派的厌恶,甚至不惜借助改革派的力量掐死自己一手生下来的皇储白新波。谁是下一名皇储,谁就是下一任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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