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破产了?”
阮明烛再次摇摇头。
“你得绝症,快要死了?”
这下阮明烛不摇头了,直接送阮程钰一个头爆板栗。
阮程钰捂着额头,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他爸从来没打过他,今天是第一次,心里很……有点开心。
阮明烛没有看他,只是接着道:“这是我的建议,但具体做决定还是要看你们自己。”
天花板上的吊灯将光线均匀地撒在他的身上,阮鱼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问妈妈,喜欢阮叔叔哪一点,当时妈妈是怎么说来着,“他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
是啊,心软,但也很懦弱。
“那你希望我住校吗?”阮鱼没有说“我们”,而是说了“我”。
阮明烛抬眼看她,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希望。”
阮鱼知道他没说假话,“那好,我住。哥,你住吗?”
阮程钰还在那里捂着自己额头愣神,听到阮鱼叫他,立马回答:“住。”
“清波收潦日,华林鸣籁初”,三天转瞬即逝,x大在一年一次的初秋中迎来了另一批新生。
“为什么前面的车不动了呢?”阮鱼在副驾驶座上抱怨,她伸长脖子往前面看,希望这停滞的车流能动一动。
“谁叫你起那么晚?”阮程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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