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鸦青,她就不会成为赭栌的伙伴,更不会白嫖到z的专属家教。
三个月是很短的时间,但它又那么漫长,漫长到每个人都能足够深入了解彼此,当然z除外。
阮鱼从看到鸦青起就知道,他一定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恢复了。如果是赭栌的话,她反而不那么担心,就像鸠巢里的每个人知道z是疯子一样,所有人都知道赭栌是个傻子,他的智力水平永远停留在了八岁。
所以阮鱼在赌,从赌他不会发现,再到赌他会答应自己保守秘密。
其实鸦青答不答应,阮鱼都无所谓,被z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又能怎样,再差也不过再被绑一次,但她还是想让自己在阳光下好好活着。
可正如她反问鸦青的那句话一样,“你觉得可能吗?”
好像即使她从鸠巢出来了,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沐浴着阳光而活。
“记得待会要叫哥哥哦,我喜欢你叫我哥哥。”
阮鱼被这句话拉回到现在,临近开学的前三天,阮明烛出差的最后一天,她被一杯掺了东西的水弄晕,再醒来就是以一副极为赤裸的状态躺在了阮程钰的房间里。
阮鱼抬眼望向阮程钰,说了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你说了,你是我哥哥。”
阮程钰听出了她的话外音,低低笑起来:“那又怎么样呢?你不是连阮叔叔、你名义上的父亲的床都能爬吗?”
看着宛如脱掉羊皮外衣的阮程钰,阮鱼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预想过和阮程钰做些快乐事,但最起码也应该是清醒明白,“你情我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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