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扑通扑通……她好像又回到住院的那段时间。
自那次意外接吻之后,除了每天上午的固定查床,阮鱼几乎见不到郑负雪的身影,他好像在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
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受害者还没逃呢,加害者却故意躲着受害者。
阮鱼没有去找他,因为她知道他早晚会先找自己。住院的日子很无聊,即使有数学相伴也很无聊。
不过好在有赭栌,他每天都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话题吸引阮鱼的注意,像“为什么有人既给他送吃的,又骂他傻”、“为什么钱在外面花得这么快”、“郑医生为什么每天都在发脾气”……
但这种快乐住院的第五天就戛然而止了,赭栌走了,替他的是一个不爱笑、不爱说话,看上去什么也不爱的鸦青。
鸦青人如其名,冷淡到极致,阮鱼每次主动开口问他,不论什么,得到的都只会是三个字“不知道”。
那语气就像阮鱼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和她多说话就会沾染了晦气,还是那种会倒八辈子血霉的晦气。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阮鱼还是会每天问鸦青,赭栌去哪里了,辞职了吗,为什么要辞职。
古人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在出院当天,鸦青有了不一样的回答。
“你还是这个样子,阮鱼。”
阮鱼瞪大眼睛,装作听不懂:“什么样子啊,你不才认识我……17、18两天……你才认识我两天,就知道我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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