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呼出一口长气,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出来,平静道,“进去吧,程嘉也。”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喊了他的名字。
可那平静而倦怠的态度,好像比任何拒绝都要来得决绝。
然后陈绵绵抬脚往前走,裙摆在灯光下晃动。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