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所以看到真的有人兢兢业业上五天早八,一节课不落,每份作业都完成得无可指摘,还会在课后抱着笔记上去询问相关问题时,他真的有点诧异。
无关褒贬,只是一种难以置信般的诧异。
她跟他身边的人都不同,看着平和安静,身上却有种不服输的韧劲。
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是长在路边的雏菊,风吹日晒,暴雨冰雹,都丝毫不影响她展开白色的花瓣。
他们早已有的东西,她安静看着,既不羡慕,也不泄气,只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轨道前行,不卑不亢,平稳向前。
正如老太太说过的那样,很难得的品质。
他像一个她生活的旁观者,从自己的诸多事务中抽身,在不经意间瞥见她的成长。
他是她命运拐点的起始,是将她从翠绿山野中带到这里来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讲,像是一种造物者。
造物者对于自己做成的物品,总是不可避免地拥有一点关照的欲望。
所以他偶然遇见,就帮她说两声,瞥见她被拒绝的住宿申请,就在通电话时不经意提了两句,夜深露重时回家,瞥见单薄的身影,就顺手递一件外套过去。
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那天夜里,变故徒生。
或蓄意谋划,或阴差阳错,总之,那些本不该有的关联,就是在他们之间产生了。
像是命运的岔路口,明明有一条坦途大道,一个又一个的因素迭加,他们终于还是走向了那条注定崎岖的小路。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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