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反扣住方栀的手。他低头笑了一声,嘴角再度落下去时却显露出几分苦涩,心里强压下去的酸意二次返潮,像是汹涌而上的江水,一下下撞在心口上,疼得难以呼吸。
他把人搂进怀里,鼻尖抵在颈侧的小痣上,说:“方栀,不折腾了,我给你个机会。”谭枫顿了下又说:“标记我…让我成为你的所有物。”
谁都抢不走。
为了这么一句话,谭先生从这一天午时开始就玩起了失踪。
棠文茵一直在公司等着老板调遣,结果无所事事地在老板办公室蹭了一天空调都没见到人影。她有些纳闷,临近下班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对方不是接了但没声,就是接了立刻挂断,像是怕被别人听到点什么不该听的似的。
再说句不该说的…活像被人绑票。
为了这个月工资能照常发出的社畜棠秘书不由自主地朝西边拜了拜。
好在绑票什么的都是多想,谭枫赶在第二日上班前给她发了消息请了假,第三日就照常来上班了。
棠文茵是在公司楼下遇上的,老远就看见谭枫从一辆车上下来,她愣了一下,然后忽然想起最近公司在传老板的绯闻。
起因是财务部新来的实习生在茶水间开了个茶话会,互相爆瓜,聊着聊着就谈到了谭枫身上,说是他最近老见到有人来接老板上下班,开着辆白车。自己好奇,胆大包天凑近去看过一眼,驾驶座里的那个长得惊为天人,绝对不可能是聘用来的司机,如果是他就下半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这实习生二十二年母胎单身,连午睡做梦都是自己脱单,所以这句话对他来说真算的上毒誓了。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小谭总谈对象的这条八卦显得更为可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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