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边,从下面翻出一罐酒精棉球给自己消毒:“嗯,他叫谭枫。”
陈媛正要去检查给方栀准备的药,闻言一愣,随即惊喜地回应道:“哦!是上次留下来陪你过夜的那个小alpha?”
方栀没有说话,腺体诊疗的手段太过强硬,远远超出了他对腺体的掌控力,因此他现在还没能彻底平静下来,只是坐在小沙发上点着头。
“第一次见他我就觉得这孩子人好心善。”陈媛心大如太平洋,在不断轰鸣的信息素检测仪中感慨道,“当时还感叹你俩关系真不错呢,这才多久,就被你拱走了。”
方栀把沾了血的酒精棉球丢进垃圾桶,抬眸表示着对“拱”字的不解。
alpha在这治疗四年多,头一回展露出除冷漠、烦躁等叛逆元素的情感,陈媛收拾着药瓶的手一顿,忍不住掩面哭泣,心头颇为感慨:“真好啊,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总算活蹦乱跳像个活人了。”
方栀绷紧了唇线,视线从桌上摆着的药瓶上扫过去。
“提前通个气啊,你来我这看病的事和谭枫说过么?”陈媛收拾好药瓶,又塞了张吃药的注意事项在包里,头也不抬地问道。
方栀接过装药的背包说:“我没有和他说过,也没有这个打算。”
陈媛淡淡一笑,点了下头。
alpha临行前带上了茶几上的腺体诊断报告,装了七八个药瓶罐子的小黑包被他松垮地勾在肩膀上,垂落下来时叮呤哐啷地响。
陈媛习惯性站在桌边目送病人离开,倏地就被这一瓶瓶罐罐的撞击声惊了神,她眨了下眼,诊疗室的冷光扑朔在方栀身上,显得他尤其白亮,眼下却漫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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