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得很快,带走了他们三个,由于都是未成年,仅仅做了思想教育和让他们写了保证书。
也是那个时候江熙宁才知道,原来季言恒的字也可以那么工整。
“江熙宁,我待会儿要去医院做检查,万一有个好歹,你必须把钱赔给我!”季言恒捂着自己的脸,满眼愤恨。
江熙宁的背靠着墙,手被她抵在身后。
不能再挠了,再挠,手就要破皮了。
“季言恒,所以你当初给我写表白信也是骗我的吗?”
江熙宁眼底最深处仍然藏着渴求,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糟糕的结局,那她也希望他们是兰因絮果,并非是自己的满盘皆输。
季言恒有些烦躁地拉过了自己小女友的手,连回头看都没有看一眼江熙宁:“打赌打输了,要找个人表白,看你长得漂亮想跟你玩玩而已,榆木脑袋。”
江熙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从她的脚底开始蔓延,最后如同潮水般包裹席卷她的全身,几乎快要让她窒息死亡。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身子,在警察局里哭了很久。
外婆带着她给季言恒上门赔礼道歉,一个耳光一万块,在外婆给季言恒郑重的磕头道歉后,这个耳光降到了五千。
外婆起来的时候,佝偻的背更弯了几分,腿还在不住的打颤,扶着她下楼的时候,江熙宁的心脏一阵揪痛。
当季言恒提出要她下跪道歉的时候,外婆主动揽过,自己再要争取的时候,季言恒却执意要她外婆给他磕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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