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何其多,他偏偏任由他茹毛饮血,纵容兽性。
兽性多一分,神智开启自然慢一刻,真是无耻至极!
秦音揪揪湿哒哒的头发,披散开来,坐到屋檐下的长椅上歇息,发现身后多了一串四爪脚印。
原来这小黑蛟也摇头晃脑甩水跟了上来,一跃落在椅上,蹲在她身边,打个哈欠就懒洋洋躺下。
他越来越聪明,比起以前,这些日子总是更亲近她,也好似渐渐能听懂他们说的话,身上的鳞渐渐薄薄有了形。
裴旻端着小药框去廊下准备晒干,顺便把门上木席拉下挡风,“朱老板待会儿来。”
“啊?是有新菜式尝么?”
“像是要提议为你我办婚礼的事。”
“噢噢……”秦音想起来了,“他也和你说过?上次他特意带了八宝鸭来说这事,我光顾着吃鸭子啦。”
“嗯。”他的声音似乎带了笑意,“那你想要么?”
“我……”秦音羞赫地挠挠耳边一缕湿发,“不知道哎……那你呢……”
身后有一只手将槐花插入她的发间,入药的花,他特意留了一朵开得最好的。
药房里待久,裴旻的身上也沾上药味。
“只凭你喜欢。”
秦音犹豫道:“我不喜欢热闹……”
她咬着唇,眼里分明闪动光亮。
裴旻垂眸,“道侣虽不常举办盛大集会,但会在确定关系时与同门间亲友相聚,广发贴子以散喜讯,也算是叫人知道情况。”
秦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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