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去哪里了……既然那时已经看到她的样子,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找她?
秦音任由思绪蔓延,一直以来,裴旻就像座山一样,不声不响,却安静得让人心安,有时候她不怕眼前有障叶,因为山就在那儿,总会看到的,现在她这一观念动摇,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全感,就这样变得摇摇欲坠。
她终究是没有人可以依靠的。
“入这洞府是哪儿,出去便是哪儿,左右不过方圆几里。”玉镜吞尽最后一口酒,双颊渐渐发红,眼神迷离,手乱摸着握住她的腰,轻车驾熟地张开腿骑了上来。
“你……”秦音红着脸摆脱开他,愁绪被打散,此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只随意随性的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