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才奇怪,这是纪念品,又不是感应器。
翌日,祝隐母亲九点准时来医院,却被告知,祝隐在八点就强行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待她回到多年不曾跨入和前夫结婚的那套婚房时,却看到了坐在家门口的祝隐,面色还很苍白。
“你怎么就出院了?身体还没好,你想吓死我吗?”
祝隐回头看向房子,对母亲笑了一下:“妈妈,我住院花了你很多钱吧。”
祝隐母亲抬手在她发顶摸了一把,这个动作也是祝隐最喜欢对易见绯做的。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妈妈能解决。”眼泪滴落祝隐脚跟前,祝隐母亲道:“隐隐,这么多年,妈妈心里很愧疚,花再多钱,也抵消不了我的愧疚。”
“我把房子挂中介那了,拿到钱很快就能还给你们。”祝隐盯着那滴泪很快被地面吸收,留下一小块暗渍,心陡然间很疲累,“妈妈,你走吧。你也不用愧疚,我爱你比恨你多得多。”
“隐隐?”
祝隐却不想再听下去,进了屋,关上门。
祝隐母亲在门口站了良久,才叹息着离去。
不到一个星期,房子卖了,祝隐还完钱,搬着行李回了老宅。
老宅在乡下,一套二层小房,破旧的可以列入建筑保护名单,稍稍还能住人。小山村交通闭塞,山清水秀。不仅适合养伤,还很适合养老。
半年了,祝隐也习惯了小山村的慢生活。只是村子里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倒也平静。
因为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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