洇开、湿透,丢弃,一张又一张。
平复了心情,易见绯眼神空寂的望着对面黑森森的小公园。他很想回家对祝隐诉说他的难过,也很想让祝隐给他一个拥抱。
他不会在意祝隐怎么看待他的出身,他在意的是,祝隐会不会认为他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有了祝隐,他反而脆弱了。变得贪心,变得娇贵。
静坐在寒风呼啸的路口,易见绯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无比的畅快。他脚边,是撕毁揉成一团的画,易见绯闭了闭眼,沉淀了起伏的情绪后,他捡起,一一摊开放在腿上,抚着那三个字的碎纸片,喃喃自语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像她,不该迁怒你。”
祝隐说过,迁怒别人是最不理智的。无辜的人,不该为此买单。
“对不起。”易见绯道完歉,小心地将其抚平叠在一块,打算带回家用胶布沾好。
还未叠完,祝隐便找来了。
她在家中等了许久也不见易见绯回来,想到易见绯可能出事,就再也坐不住,套上外套和手套,就骑着自行车往小区外赶,谁知道就在她曾经找小猫,被猥琐老大爷问钻小树林多少钱的那个小公园出口碰到了坐在路边的易见绯。
“小绯,你不回家吃饭,上这坐着吹西伯利亚风?现在还没到夏天呢,你吹早了。”幸好易见绯停的车位置比较明显,不然她直接就错过了。
易见绯一听祝隐声音,脸埋得更低了,只差没贴着胸口。
祝隐察觉到他不对劲,连连忙停好车,走到他面前,在他手臂肩膀摸了几下,手臂是湿的,身上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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