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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了耸肩,托着板凳发出刺耳的哔咔声,凑近沈溟澈的床头,顺手将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拿起,熟练的调起频道,嘴里还话:“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就算我听了也觉得过分的很,所以说呀,沈老爷子将你修理成这副模样是应该的,毕竟不听兄弟言吃亏在眼前呀。”
“你今天很闲是吗?”沈溟澈伸出手将床摇起,看向与自己并排坐着的王浩,冷声的嘲讽道:“闲倒是不不至于。”王浩摇摇头瞥了瞥嘴,“近些天被我爸扔到公司里去了,天天看那破文件,脑子都大了,这不好不容易溜出来赛了趟车,可惜了你不能来没了乐趣。”
“我以后也不会去了。”沈溟澈看着电视上无声的画面,面无表情的说道:“所以说呀。”王浩一拍手,盯着沈溟澈苦恼的说道:“我就不能理解你,你说说你当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不好吗?
我做梦都希望有人养着我,你看看你这先天的条件多好,有一个能干的大哥上面有他撑着,天塌下来都不怕,为什么偏偏去跟他争那一朵花,整个芬芳花园等着你去采,你偏偏爱上那一点点的蜜。”
王浩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比划了一下,“我也没见她好看到哪儿去呀!”最后一句话说的大言不惭,完全已经忘记自己当初跟在叶芸惜身后,看直眼的狼狈模样。
“如果你是说这些,请你扭身一步,别在我耳边嗡嗡。”沈溟澈抬起手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烦躁的眉都蹙在一起,王浩见他不愿意听的模样,耸了耸肩,脚踩在椅子上,抖着自己的腿不再多说:“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沈溟澈余光被他这有规律的抖腿烦的厉害,扭过身语句之间已经有驱逐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