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东西,只要有钱他不信买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这个人并不包括那个女人。
“怎么了?”沈祁畅被七伯引着朝郭旭所在的房间而去,路过郭海粟房间时停了停脚步,透过窗户见里面放着轻柔的歌,而郭海藻也是难得一见,踩在地上,时不时地翩翩起舞,因为怕她着凉地上贴心的铺着厚厚的地毯,可以看出今日她心情极好的模样。
沈祁畅见她这副模样,眉眼间的冷冽倒是少了几分,扭过头见七伯,也是一副和蔼的模样,轻声的问道:“海粟今日倒是开心的很。”“那当然。”七伯点了点头,欲将这好消息告诉沈祁畅也一起开心开心,但又想到自家少爷在等着,估计想要亲自说才有惊喜,所以就将这事儿又吞回了肚子里。
虽然他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但这些自然不会在今日这么开心的时候说出,所以只得亲自将沈祁畅送到房门外,沈祁畅感觉到今日的气氛不同,嘴角扬起的细微弧度,却在踏入房中之后,迅速的抚平,这与外面截然不同的冷清。
沈祁畅皱着眉,看了一眼扔在郭旭旁边的几个酒瓶,他大步走上前去,“你来了。”郭旭抬了他一眼,随后将最后一口酒递到嘴角灌进自己的肚中,将那瓶子顺手一抛,瓶子咕噜噜地滚到了沈祁畅的皮鞋边。沈祁畅抬走将它踩住,环顾四周不出所料,瞧见那烟缸里已经躺了薄薄两层的烟头,这才皱着眉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