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袁飞飞懒得回话,推开门。
裴芸在她身后低低一声,“飞飞,我也是如此。”
袁飞飞停住脚,转头。
“你说什么?”
外面已是傍晚,裴芸的身影埋在红色的晚霞中,朦胧不清。
“嘁。”袁飞飞白了一眼,转身离开。
袁飞飞走后,裴芸独自拾起桌上的琉璃座,微微垂首,深嗅冷香。
琉璃座身映照了窗外的霞光,缓缓流转,红得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