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砍个干净。邹良得了救,悬着的心放下来,可没采到药让他很失落。
少年话很少,不似爱攀谈的人,邹良也不再主动说。他背着邹良稳当当地走着,快到山脚下,像是猜中邹良的心思忽然开口:“现在采山茱萸,时候有点晚了。不过山西边的崖上应该还有,我这几天上去看看,三日后你来山脚等我,采到了我便送你。”
他把能解燃眉之急的事情说得很随意,邹良被他一下子击中了心脏,空空地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觉得自己问得突兀,邹良赶忙先说:“我姓邹,单字良,家里在城中开个酒铺。”
“宋迎春。”他淡淡回答。
宋迎春。邹良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宋迎春的侧脸上挂着几颗汗珠,发间落了几片细小的枯叶,他平和的性子让邹良彻底放松,脖子也不再僵着,他轻轻把下巴放在宋迎春肩上。
宋迎春把他背下山,请了一辆牛车送邹良回家。天擦黑,终于到了,他一天没踪影,急坏了家里人,陈春梅在床铺上哭了好几场。好在他没啥大事回家了,邹潮听见消息,提前关了铺子匆匆赶回。
饭桌上,邹良说起被救的事情,邹潮听完,笑着一口气喝完杯里的酒。
“那少年,便是与你有婚约的宋家人。”
邹良一愣。父亲年轻的时候有个挚友,两人同一年成家,家中妻子也是同一年怀上,他们便约好,若生下的孩子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邹良先出生,三个月后宋家娘子也生了,可惜是也是个儿子。
陈春梅生产不顺落下病根,自此后再难生养。倒是宋家娘子在次年年末又怀了胎,这次生了个女儿。父亲和宋家伯父都很高兴,认定这是天定的缘分,欢欢喜喜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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