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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确实已经长好了,淡红色的疤痕从后颈延伸至右肩,逐渐变淡。宋迎春跟师傅聊着,顺手把照片发了过去。
邹良收到照片后没多说什么,他提起考试的事情,说没考过。
宋迎春不懂考公,但是在认知里,这是比高考还难的事情,第一次考不过很正常,他想讲点宽慰的话,邹良又发来一条消息:但是明年4月份的省考我应该可以。
宋迎春笑了,他想起很久以前,邹良在泉灵溪边信誓旦旦地向他承诺:我明年一定会考的很好,我保证。
他总是毫无理由地相信邹良,这次也是一样。
宋迎春转身问师傅:“师傅,机修员工作好找么。”
师傅一脸骄傲:“我们有技术到哪不吃香,功夫到家厂里都是抢着要。”
“县城也可以吗?”宋迎春继续问。
“别小看县城,现在都发展的很好呢!要不是你师娘还想在南市干几年,我早带着她回老家了。我在县城买了房,这两年攒够装修钱就回去,那会我姑娘也上初中了,一家人在一起。”师傅话多起来,笑得很满足。
“迎春,我也带过不少徒弟,你是最踏实的一个。咱们出来打工,不管去哪,不管干啥,你只要踏踏实实干,总会有饭吃。”
“走,楼下买点卤菜,咱们喝几杯。”师傅爽气地揽着宋迎春的肩头,一起下楼。
石晓月不得不承认邹良是个狠人,吃完那顿自助餐后,邹良又恢复到白天上班,晚上读书的节奏,圣诞节和元旦她都没有叫动邹良出门。
次年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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