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身份证和这个月的工资?
身份证好说,关键是工资。
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些狗—日的劳务公司都是周扒皮转世,趴在打工仔身上喝血吃肉,资本家发的那点血汗钱要先打到他们账户上,然后按照合同抽取一部分所谓的“劳务派遣费”后再转发到打工仔手里。
想从他们手里抠钱,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何况他本来就迟到两次,再加上今天又旷工,工资够呛能全要回来。
边想辙边慢腾腾往工厂门口骑。
软的不行,资本家良心都是黑的,哀求无济于事;硬的也不行,不提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派出所就在前头,一个电话五分钟就到。
在经过一家门头挂着“诊所”招牌的小卖铺时,关秋眼珠转了转,有了主意。
“老板,帮我车看一下。”关秋架好车递了根烟给店门口凉棚下修鞋的老头,然后快步朝小卖铺旁边的窄巷里走去。
过了十分钟,右手包裹着厚厚一层白纱布的关秋又快步走了出来,跟修鞋老头道了声谢,推着自行车朝工厂赶去。
接下来就是表演的时间了。
工厂没有工牌,进出全靠辨认工作服,以及保安室里的手工打卡表,那上面有照片。
顺利进了工厂,还没到车间,轰隆隆的机器声已经传了过来。
他在组装线,领班是个跟他年龄相仿的本地人,嘴脸一向比较丑恶。虽然不想见到他,但是需要他报备一下离职申请,这样劳务派遣公司才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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