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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理直气壮得很:“我心烦不可以?”
纪峣点头哈腰:“是是是,您老当然可以。所以这不是机会来了么。”
这会轮到张鹤不说话了。
纪峣蹙着眉毛,眼圈也有点红,笑容却像是刻在嘴角上一样,牢牢地粘在脸上。
“反正就算你搬走了,我们还是好哥们嘛。”
多年后温霖曾评价纪峣这个面具一样的表情,说它是明明几欲哭泣,却硬撑着露出的破碎笑颜,非常令人心怜。
张鹤是这张面具的第一个观众。
——他总是纪峣的第一次。
高大的少年沉默地注视着脚下的发小,半晌后很头疼地叹了口气。
“啧……”
一周后,张鹤没有搬走。
一月后,张鹤仍没有搬走。
一年后,张鹤还是没有搬走。
两个少年,不约而同像是忘掉了这件事,将它含糊了过去。
心里越是在意的东西,越是不敢提及。
因为害怕在开口的一瞬间就会失去,所以保持模糊不清的局面都好。
直到升上高三,临到高考填志愿,纪峣才状似不经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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