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脑子的群魔乱舞里,纪峣竟然还有闲心想,老蒋真好看,我想亲他。
他一口气道:“没有解释。没和张鹤成。不想叫于思远回来。我恨透了他,也恨你。”
最后指了指大门,加了最后一个字:“滚。”
那两兄弟怎么想的呢?
赶快玩完吧、撑不下去了、求你们在一起吧、别霍霍别人了、给我个痛快算了。
他不是傻子,一看他们时冷时热的微妙态度,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他们的想法。
他转身进了浴室,把门锁上。
喏,痛快给你们了。开心么?
外面传来响动和说话的声音,纪峣一概都不想理会,也没心情理会,他也理会不了。
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再一次上头,就是他的极限了。
他没脱衣服,就那么将自己整个儿泡进浴缸里。
水流淹没了他,耳边只有静谧的水声,世界一片安静。
这是他在美国时,一个墨西哥男孩儿教他的。
那个男孩是个gay,很穷,父亲吸毒过量死了,他偷渡到了美国,在纪峣喜欢去的一家夜场打工。那段时间是纪峣最迷茫的时候,这个男孩儿给纪峣说了这个方法,为了安慰纪峣,还把自己经历的很多事告诉了他。
作为感谢,纪峣给了他很多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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