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淡淡道:“思远就是个胆小鬼——他走了,走之前,他拜托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纪峣想笑,他真的笑出来了:“对不起?他哪点对不起我?”
“他说他对不起你,因为是他把这件事捅给了张鹤知道。”
纪峣的脑子“嗡”的一声,头晕目眩。
这句话让他险些没站稳,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蒋秋桐又点了支烟,却没抽,而是站在门口,看着烟雾袅袅上升:“你刚才才从张鹤那过来的吧?挑明了?张鹤怎么说?”
纪峣脑袋都木了,胃里刚才咽进去的菜此刻在翻滚,梗得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你都猜到了,还来问我?”
“猜不到。张鹤这人太迷了,在我心里,他拒绝和接受的概率是对半开。”蒋秋桐说,“所以我不知道,你哭是喜极而泣还是伤心欲绝,你回来是想寻找安慰还是想把我撵走。”
纪峣简直觉得他昨晚和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场笑话,他也真的笑出声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他走了,为什么你还没走?”
蒋秋桐看着他:“总归要有个交代。”他又问了一遍,“张鹤接受你了么?”
纪峣擦掉眼睛笑出来的眼泪,问:“于思远真走了?你确定么?”
“真走了,今天早上我给他打包的行李。说在你把他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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