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角一抿,露出两个深酒窝。
“还有啊我给你讲,有次我跟一网上认识的男的约炮,那男的挺会玩的,说要扮成快递员过来见我,我一听艾玛,觉得太刺激了这个,赶紧同意,然后等到约定的时候一个快递员来了,我就跟人睡了……小哥可腼腆,又震惊又害羞但是身体特别诚实,我心里想你这装的也是挺像的!然后这小哥可猛,我有点受不了,我说你这腰怎么这么好,他说送快递是体力活……我给他干迷糊了,心想好像有哪里不对……然后门铃响了!”
张鹤握着啤酒瓶的手一顿,忍不住喷笑:“操——别是认错人了吧?”
纪峣猛拍大腿:“谁说不是啊!!!!!我他妈都被日懵了,打开门一看,一个快递员对我说‘您的快递到了,请查收’——我他妈当时——你说你约炮还迟到个鸡/巴毛啊!!”
张鹤再忍不住,扔了酒瓶捶桌大笑。
纪峣的故事里,有跌宕起伏的,有曲折搞笑的,有尴尬出糗的,更有心酸无奈的,和结局惨淡的。但是此时时过境迁,在纪峣的描述中,那些当时的尴尬羞窘酸涩苦楚,都变成了一种很有意思的经历,不带任何负面情绪,化成了笑谈。
张鹤又喝了杯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那你有没有觉得遗憾,或者放不下的前任?”
纪峣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有啊,当然有。”
张鹤惊奇地看他,居然还真有:“谁?难道是于思远?”
纪峣摆摆手:“是于思远他哥。”
张鹤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这人是他们曾经的老师蒋秋桐,顿时诧异了:“蒋姨太?怎么是他?”
纪峣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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