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别的不说,只要豁得出去,只要弄点迷幻剂兑酒里让发小把自己睡了,再捅到张父张母那,做出对方酒后乱性自己的假象,他们俩就妥妥在一起了。
想要对付张鹤,那法子真是太多了。
可是纪峣怎么舍得——他出国,一半是无颜面对长辈和发小,另一半,也是怕自己克制不住,对张鹤下手。
他必须要时刻提醒自己,才能保持理智。
蒋秋桐挑眉,轻轻鼓了一掌,哂笑:“宁肯死扛也不祸祸路人,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高风亮节。”说完他就觉得自己太意气,现在的他不是那个被纪峣祸祸的路人,而是个医生,他该冷静一点,别这么阴阳怪气。
纪峣奇怪地瞟了他一样,心道这人又神经:“如果不掰弯他呢,我该怎么办?”
“那就积极配合治疗,放松心情,充实自己——”
蒋秋桐意兴阑珊,低头刷刷刷在纸上写着什么,大概是药单,纪峣见怪不怪。
把手上单子递给对方,蒋秋桐口吻不冷不热:“今天的会诊结束,下周记得过来,手上的单子拿好,把药开了——你可以走了。”
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纪峣扫地出门。
纪峣:“…………”
他们甚至连旧都没叙——虽然也没什么好叙的。
纪峣心道这老男人还是这么冷心冷肺,瞟了眼手里的单子,却愣了。
在药品栏,清楚写着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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