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我给你说,你以后千万别抱怨阿鹤脸冷了,人家好歹还有俩小酒窝不是——我们学校有个教心理学的老师,那才是……”
他边吃边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吐槽学校的大魔王老师,不动声色地帮徐叶叶解了围——刚才所有长辈都在问徐叶叶一个人,他有点看不下去。
张母一听他张嘴说话就眉开眼笑,她瞧着纪峣鼓鼓的腮帮子,越看越爱,又给他夹了两只虾过去:“哎哟我们峣峣受委屈了,来,多吃点。”
纪峣谄媚道:“您的手艺比阿鹤好多了。”
张鹤哼了一声,伸出筷子把他碗里的虾夹走了。纪峣撇嘴,刚要告状,就见几个剥好的虾仁被丢进了他的碗里:“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纪峣:“……”他瞪着张鹤,眼角抽了抽。
张鹤满脸不解,又顺手把几只虾给他剥了丢进碗里:“你眼睛抽筋了?”
——你特么是不是傻!!!!
张母还笑呵呵地说:“峣峣愣着干嘛?你不是说喜欢吃干娘的虾么?快吃呀。”
纪母捂脸,觉得眼前这一幕真是让人满心难以言喻,遂也夹了只虾进徐叶叶碗里:“峣峣从小娇气,使唤他哥使唤惯了,你别介意。”又扭头嗔张鹤,“峣峣这么大了,有手有脚的,给他剥什么,照顾叶叶去!”
张母恍然,又忙不迭给徐叶叶夹菜,张鹤也恍然,闷头给徐叶叶剥虾。
他倒不是不疼徐叶叶,只是从小两家聚餐,必有焖虾,他也必会坐在纪峣旁边,小时候他一直带着纪峣,剥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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