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不是跟表弟有了什么。
于思远就在这种乱糟糟的环境中被关了一个月,他的伤是皮外伤,却很重,还引发了感染,差点变成肺炎,反反复复到现在还没好。还没等他想好下一步怎么办时,蒋秋桐给他递话,说于父于母打算直接让他肆业,然后弄到军队里去。
于思远差点崩溃,他跟父母大吵了一架,说自己要走,离开这个家。于父扬言说要打断他的腿,于思远气笑了,说不劳您大驾,然后红着眼睛四下看了一圈,搬起电视柜坐在凳子上,长腿伸直,狠狠砸了下去。
咣得一声,于母崩溃地尖叫起来。
于思远痛到极点,心里又恨又爽快,他问惊呆了的于父,还有一条腿,要不要也打断,不脏他老人家的手,自己代劳。
后来他被送进医院,于母握着他的手哭个不停,全家人跑来看他,没一个敢说重话,只有蒋春水得到消息以后,跑过来狠狠抽了他两耳巴子。
于思远被扇懵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事,他整个人充满戾气,他瞪着蒋春水:“你凭什么打我!”
蒋春水气笑了:“打的就是你,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于思远忽然委屈上了:“你居然也打我!”
“——你该打。”说话的是蒋秋桐,他赶完了论文,风尘仆仆地从美国赶了过来,听见于思远的浑话推门而入,冷冷地看着他。
于思远一下子就怂了。
于父于母很忙,小的时候,一直都是蒋家姐弟带着他的,等他去了美国,又被交到了蒋秋桐手里,比起他那个动不动嚷着要打死他的爹,蒋秋桐的地位可是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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