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把他了拉起来:“让我的学生——还是两三个小时前我最喜欢的男学生——跪在我面前给我做这种事,这有点太刺激了。”
说着,他将纪峣一把推到沙发上,纪峣猝不及防,一个个沙发垫像绵软的糯米滋,他整个人陷进去,爬都爬不起来。
蒋秋桐注视着倒在沙发上的纪峣,扯开了领带,丢在一旁。
“我决定换个方式验货。”
他说着,将搁在茶几上的眼镜带上,然后伸出那只让纪峣着迷不已的手,动作优美、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探进了纪峣的运动裤中。
这衣冠禽兽的姿态,纪峣真是大写地服。
“比起别人对我做什么,我更喜欢对别人做什么。”他微微含笑道。
得,原来自己招惹了一个控制狂。
触摸另一个同性的身体,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蒋秋桐沉吟片刻,开始动作。
………………
纪峣感觉到了他的纠结,挑眉:“我可以转过身背对着你。”
不是他想得多,而是事实如此。在直男眼里,男同何止异类,简直有生殖隔离。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勾搭失败,是他当初第一次想对直男下手。那时候那男生好像已经对他很有意思了,两人开房,前戏也像模像样,然而等他一脱裤子,那男生直接吐了。
又比如,他发小,张鹤,他们两个人已经好到几乎不分彼此了,然而当年他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搞到肛裂以后,每次发小给他上药,舌根底下都是压着含片的——提神醒脑,止晕防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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