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抬起胳膊,用自己的衣袖在纪峣的脸上胡乱磨蹭两下,确定泪水都被擦干了——没错纪峣刚才掉了两滴鳄鱼泪,否则张鹤也不至于原地爆炸——才粗暴地拽着纪峣的胳膊,扬长而去。
纪峣被他拽着,一叠声地哎哟直叫:“张鹤把你的爪子松开,劳资的手腕!”
张鹤没理他,经过门口时,把随手扔掉的一兜子周黑鸭又提了起来。
纪峣嘲笑他:“真特么是个吃货。”
张鹤斜眼看他,慢吞吞道:“我买了鸭头和鸭架——没你的份了。”
纪峣最喜欢吃这两个,顺带一提,鸭舌是张鹤的命,谁动他跟谁急。
闻言纪峣简直痛心疾首:“卧槽你的良心就不会痛么!”
“我没有那东西。”
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行渐远,室内篮球场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温霖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如果不是胸膛一起一伏,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从始至终,纪峣都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张鹤是下了狠手的,温霖伤得不轻。此时他的脸、胸腔、腹部、后背、手臂、双腿,都在叫嚣着疼痛。
血沫呛进气管,他拼命咳嗽起来。
他哪里都痛,最痛的却是心脏。它蜷缩着,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抽搐。
是他咎由自取。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