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如何?”
汪建国道:“当时就是那个氛围,下海的人多了去。”
两人下了石梯走到操场上,在操场上漫步。微风袭来,汪远铭缩了缩脖子,道:“我有半辈子在江州学院里度过,对学院有感情。目前学院正在升大学,希望很大,我估计看不到这一天了。不用安慰我,生老病死,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这辈子没有恨过人,包括以前整我的人,我都不恨,那是时代造成的,每个人都是时代中的一朵浪花。现在,我唯一恨过的人便是许海和他的家人。那件事情对欣桐的影响是终身的,想起在阶梯教室里看到的画面,我就心如刀割,怒火中烧。我们与人为善,并不意味着我们懦弱。豺狼来了,我们会毫不犹豫端起猎枪。欣桐以前最大的问题是只注重学习,没有注意锻炼意志品质,成了温室里的花朵,遇到风吹雨打就难以承受。这是一个教训,你们要吸取。”
“爸,你为什么要拿我的笔记本?我想要听实话。”
“你从广州回来后,没有勃然大怒,甚至显得懦弱,我就预感到会出事。你天天出去观察许海,还拿小本子记录,我都知道。”
“我没有发现爸爸跟着我,真的没发现。”
“江州三月天,大家都乱穿衣,你是按照初夏来穿,我是依着初冬来穿。戴一顶帽子和口罩,稍稍有点雨就打伞,再加上我熟悉老城每个角落,所以躲过了你。”
“3月28日那天,我发现笔记本和u盘不见了,心急如焚。”
“你还年轻,前途远大,不能做傻事,要做傻事就让爸爸来做。”
“我是锁在抽屉里,爸你怎么打得开?”
“爸这一辈子没有什么成就,就是会不少小玩意儿,玩物丧志的典型啊。开锁对我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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